那夜,秋雨寒凉。 她浑身湿透,指间捻着一张流产同意书站在雨幕中,宛若幽魂。 他气红了眼犹如地狱罗刹,霎时间几乎掐断了她的腰肢,厉声质问:“为什么!?” 她蓦然抬头,勾出一抹虚弱的笑意。 小腹撕裂般的疼痛,笑容却灿烂如旧,声音微哑,气若游丝。 “你要一个怪胎来做什么?” 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疼痛,万念俱灰,不过如此。 “言简,我宁肯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你。” 恍惚间,一切都是上天开下的玩笑,她成为了一个笑话,受世人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