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年,我告诉你,任何男人都可以碰我,除了你。”她抬头,挑衅道。 他将她抱在怀里,她想要挣扎,却又十分贪恋他怀抱的味道。 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,“二哥哥,你是把我当作什么人了??是不是我死了,你才开心!” 他邪魅一笑,“放心,即使下地狱,我也拉着你!你,只能是我的女人!” 他疼她入骨,屡屡强迫,却又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。